程曼殊笑了一声，想通了。我为了他，折磨了自己大半辈子，剩下的时间，也该为自己而活了。你说是吧？

霍靳西闻言，深深看了她一眼，没有再说什么，拉了她的手，起身离开了影院。

顾潇潇心里暖暖的，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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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？他尾音上翘，听得顾潇潇心都酥了。

韩雪眼里有些鄙视，领着莫就从她的身旁走过。

一路上堵来堵去，到家的时候，天都快黑了。

说到这里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，道：傅先生，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，是多远吗？

不过既然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，她也没什么好怕，走过去在床边坐了下来，微微笑着看着霍靳西，霍先生有何指教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