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奇闻轶事自然是林大哥亲口告诉的,真假难辨。林大哥在中文系学习两年,最大的体会是现在搞文学的,又狂又黄,黄是没有办法的,黄种人嘛,哪有不黄的道理。最要命的是狂,知识是无止境的,狂语也是无止境的,一堆狂人凑一起就完了,各自卖狂,都说什么:曹聚仁是谁?我呸!不及老子一根汗毛!陈寅恪算个鸟?还不是多识几这些奇闻轶事自然是林大哥亲口告诉的,真假难辨。林大哥在中文系学习两年,最大的体会是现在搞文学的,又狂又黄,黄是没有办法的,黄种人嘛,哪有不黄的道理。最要命的是狂,知识是无止境的,狂语也是无止境的,一堆狂人凑一起就完了,各自卖狂,都说什么:曹聚仁是谁?我呸!不及老子一根汗毛!陈寅恪算个鸟?还不是多识几个字,有本才子的学识吗?我念初一时,读的书就比钱钟书多!林大哥小狂见大狂,功力不够,隐退下来细读书,倒颇得教授赏识。林雨翔前两年念书时,和他大哥每两个礼拜通一次信;上了毕业班后,他大哥终于有了女朋友,据说可爱不凡,长得像范晓萱,所以他大哥疼爱有加,把读书的精力放在读女人身上——这是女人像书的另一个原因。历来博学之人,大多奇丑。要不是实在没有女孩子问津,谁会静下心来读书。
慕浅静静地与他对视片刻,终于点了点头,随后不明显地勾了勾唇角,明显是高兴起来了的。
她最担心的还是雪儿,雪儿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,就出了这样的事情。
容隽乔唯一安静了片刻,才终于开口道,我不想吵架。我们不吵架行吗?
苏明珠笑嘻嘻地说道:其实说到底, 只是嫂子钻了牛角尖。
陆与川听了,微微呼出一口气,道:你今天上来找我,我原本很高兴。
然而叶瑾帆紧紧抓住她之后便又闭上眼睛,没有了声音。
也许是她的穿着打扮跟这里太过不相符,又或者是她刚才说话的声音太大,此时此刻,周围的确有不少人是看着她的。
秦肃凛跟着学,一开始不太顺利,要么削得太多,笋被削掉大半,要么就太少,根本卷不到底就断掉了,还没等熟练呢,一捧竹笋已经剥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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