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茵无奈瞥了她一眼,说:两个碗有什么大不了,伤了手不值得啊。虽然只是一个手指,也会不方便的啊。一共六个人,许城刚好定了六个房间,估计是肖雪告诉他的。然而第二天早上,当她早早睁开眼睛的时候,身畔的位置却早已经空了。容隽登时被亲妈气得翻了脸,劈手夺下她手中的筷子,道:您赶紧走,回头您吃了我做的东西有个头阮茵无奈瞥了她一眼,说:两个碗有什么大不了,伤了手不值得啊。虽然只是一个手指,也会不方便的啊。
一共六个人,许城刚好定了六个房间,估计是肖雪告诉他的。
然而第二天早上,当她早早睁开眼睛的时候,身畔的位置却早已经空了。
容隽登时被亲妈气得翻了脸,劈手夺下她手中的筷子,道:您赶紧走,回头您吃了我做的东西有个头疼脑热的我爸还不得算到我头上?我招呼不起您,您走吧。
幸好刚刚没被看到,不然不知道又要传出去什么闲话了。张秀娥随口说道。
这个时间路上行人依旧稀少,只偶尔会路过一两个买了早餐带走的,老板接待了两三个客人之后,才走过来收碗。。
只不过这地点不合适,她和肖战刚回来的时候,2班那几个女生看她们的眼神,暧昧极了。
教官宿舍都是单独的,尤其到了蒋少勋这样的级别,哪怕是到别的部队,享受的待遇也是一样的。
主仆两人望过来,没去想她们的议论是否被偷听,神色都很自然。
详情